壶中界淡淡的白光持续照亮着荒野,永恒不灭。大地上几乎没什么风吹抚而过,荒野上的树木灌木都显得懒洋洋的,偶有一些小型野兽出没,或掘草根进食,或警惕天敌来袭,一切都悄然无声。 这块与世隔绝的流放之地就是这样的,很多时候时间就像凝固了一样,也不知道有多少个千年都没什么太大变化,甚至按部就班好像还可以再这样过五千年,就连生活在这里的动物都习惯了这份宁静。 但今天,哑光色的铁轨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