裹着赫舍里氏遣人送来的棉被在慎思堂里熬过一夜,塞楞额被送回屋子的时候,双腿已然僵硬,背上的血迹也已经干涸,伤痕在皴裂的皮肤上更显得狰狞。不敢有大的动作,生怕自己不小心将伤口又再撕开,便只得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榻。 “哥,阿玛这回是真的气得不轻,我在外边偷看的时候都忍不住要哭出来了,每一下抽在你身上可都没卸力啊。”塞布礼边替趴着的伤患抹药边回忆前夜里看到的那一幕。当时若不是狠狠咬住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