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系了。康熙仰起了头,鼻尖阵阵酸楚,这份突如其来的难堪,已经久远到让自己陌生。 “不管你什么情况,朕让你随驾亲征,你听着便可。”康熙向前倾着身子,如同老鹰般的双眼狠狠盯着塞楞额,这回,他已决意御驾亲征,亲自收拾那不知好歹的噶尔丹。 塞楞额从御书房里退了出来,嘴角挂着一抹苦笑,从这到出宫的路,变得孤独而漫长,再不会有人从身后走来,不会有人叫自己一声留步,也不会再有人周旋于自己和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