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别的学堂当夫子,只是我也无心再当夫子。” 乔正一下子坐直起来,只是马车行驶转弯当中,他“呯”一声抛了起来又坐了回去。 乔兆拾瞧一瞧他面上的惊讶神情,提醒说:“现在家里只有你一人知道实情,然儿悄悄的问过我,我都没有跟她说明实情。” 乔正喘一口气后,他跟乔兆拾低声说:“拾爷,你心大,这事情又隐瞒不了多久。” 乔兆拾轻轻的点了点头,说:“学堂会跟往日一样的放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