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算了,你们母女的事情,你们自个去理会,反正然儿现在的性子,只怕你气得要跳河了,她还站在一边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。” 戴氏仔细的想一想乔兆拾的话,她再想一想乔云然许多时候看她的小眼神,那明显是在说:“娘亲,你又怎么了?” 戴氏顿时有些生气的跟乔兆拾说:“相公,我和你都不是那种心粗的性子,我们为什么会生下一个这样粗心的女儿?” 乔兆拾瞧一瞧戴氏微微的笑了,叹首:“世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