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晚,乔兆拾和同窗们早早安睡了,他们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醒过来,四人梳洗过后,都是一脸清爽自在的神情,这一时,仿佛身上的包袱和重任都释放出去了。 午后,有客栈的同窗过来拜访,乔兆拾四人关心的问了问没有来同窗们的情形,听说都还在休息当中,他们四人也安心下来。 来的同窗笑着跟他们说:“我们从开始入住进去后,客栈从早到晚就不曾真正的安静过,只有昨晚到今天,客栈是安静的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