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苦一路考了上来,就是想给儿女一条宽广一些路走,可不是让女儿回头做回绣娘。” 戴氏瞧着乔兆拾很是木然了好一会后,说:“她们两人琴棋书画都不行,那只有绣活上面可以使一把劲。老爷,你又说我做错了,我觉得我好难。” 乔兆拾也觉得戴氏是特别难,但是她的难在于,她从来没有寻到正确的方向,她就这样听别人说几句话,然后没有方向的乱走一通,最后还要觉得自个太难了。 乔兆拾劝戴氏无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