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过的神情,再想一想她有时候说的话,只能够安慰道:“花朵姐姐,你们辛苦五六年,总应该会有一个好的方向吧。” 凌花朵笑了起来,说:“你说得也对,现在比初来的时候好太多了,我们现在有方向了,距离回家的日子,也是近了许多。” 凌花朵夫妻走的时候,也说了通县那一处院子的事情,那位老人的外孙,在母亲去世后,唯一的姐妹远嫁后,他与原本家庭的关系冷淡下来,已经在外地安居了。 他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