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移开了眼神,沈洛辰只当那是随意的一眼,他如今听乔云然的话,却觉得或许两人从前无意当中遇见过,而且那人是记得旧时的情形。 自家妻子是历来是不太记人的人,她印象深刻的人,一定不会是普通的人。 沈洛辰无意提醒妻子去记挂旁的男人,何况那人只怕也无心相认什么人,便笑着和乔云然说:“这般威风凛凛的人,大约就是传言里面所说,那位所行之处寸草不敢生的大人。 我瞧着他都心生敬佩之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