患者,我也许久未见过她了,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。” 他又沉默了一瞬,摇了摇头,显然是不想多说,于是换了个话题。 “她情况特殊,我就没给她开药。”心理师说,“毕竟这种跟精神和心理有关的药物,副作用也都不小。” 傅昀深淡淡地嗯了一声。 “不过——”心理师顿了顿,“她请我帮她给她弟弟治病。” 傅昀深抬头,往后靠了靠:“你怎么说的?” “我答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