壹字队的总部在郊区,周围没什么人,只有树木。 几只队伍也都被派了出去,新队员的训练这个时间点也结束了。 现在,确实没有人。 连鸟都没有。 傅昀深这句话问的礼貌而克制,倒不像是他平时说话的那个哄诱的腔调。 难得的正经。 饶是嬴子衿,也被一时问住了。 傅昀深的手指慢慢地抚上她的脸,额头低下来,和她相抵。 两人的呼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