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当猎人?”封逐年说这话的时候,鼻孔中还断断续续地喷着白烟,五十余岁的老猎户,皱纹已经深深地爬到了脸上,密密麻麻而工整如捕兽的网。 封尘点点头。他被烟呛得想咳嗽,但是竭力忍住不敢咳出来。 “你这小崽子。”他伸出另一只手的手指,狠狠地点在儿子的脑门上,“在家里不也能当猎人吗?”老爹摇着头,“老子不管你,把你玩野了是不是?” 封尘不说话,眼睛斜斜地看着膝盖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