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!”中年男人站在队首,辨认了一番踏出舱外的人影,才急匆匆地赶上前去。男人俯身恭敬地行了个礼,一身宽松的布衣被荫湿了大片,汗巾也是湿哒哒的,显然已经等候多时。 “辛苦了。”尤达欠了欠身,紧接着问,“这片营地的主事者——” “鄙人就是。”管事抬手朝起降坪外虚引,跟上小王子的步伐道。 “那正好,可儿还在船舱里,她有点不舒服,大概是中暑了。我们还要在猎场上停留几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