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不敢再去了,妈咪。” 程漓月叹了一口气,却还是把他再次紧紧的搂在怀里,这是她比生命还宝贵的东西,真打他骂他,她的心更疼。 这场虚惊真得令程漓月接下来的几个小时,都心有余悸着。 她让小家伙哪里也不准跑,就在她的办公室里画画写字,小家伙十分乖,安静的画画,大概遗传到了母亲的这份天赋,小小年纪画起来,还是有模有样的。 程漓月以前有很多旧稿,都是还没有用到的,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