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呼吸一口气道,“夜凉宬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凭什么说是我拿了她的稿子,不是她自已弄掉的?” “昨天宫沫沫去了洗手间,你进入她的办公室?”夜凉宬目光锐利的盯着她,就仿佛她是一个犯人似的。 任姗姗十分讨厌这种感觉,她气得脸色涨红道,“我知道你喜欢宫沫沫,可你不能为了给她脱罪,而冤枉到我的身上,我是去了她的办公室,那又怎么样?她是我的助理,我进她办公室翻看我的文件又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