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我哭泣叫喊,他居然和二哥在树边支了一个桌子悠闲的喝起了下午茶 第二天,惊魂未定的我住进了医院,他就和二哥从窗户往我病房里面丢擦炮 吓得我在那一次浩劫中差点变成疯子 一点也不夸张,真的,医生说如果我再受一点点刺激,下半辈子我就要在精神病院度过了 不知道我的这点微末的描述,能不能让你们看见我受到的虐待中的冰山一角 总之我只有一句话,宁可相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