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那么久也不召她起身,她也只得笑笑,不发一言。 谁人可知她此刻有多疼痛? 双腿已然丧失所有的知觉,血顺着腿间缓缓而流,有这么一瞬间,柳怀袖觉得自己的嫁衣罗裙全被渗得湿透了,整一条裙子都是湿漉漉的、万分沉重的。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,十年前的这一日,是她嫁给杨晟涵的日子,亦是她失去第一个孩儿的日子,这也就注定了她以奉子成婚的身价嫁入麟王府,却在新婚日失了靠山以后,在麟王府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