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姬似恼似恨地剜了郝月婵一眼,紧抿着的双唇变得如纸一般的苍白,袖子底下的手轻轻地颤着,似乎已隐忍到了极限。 郝月婵轻幽幽道:“云姐姐若是痛,便就不要强忍了。我知你有许多话要对新王妃说,可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呀。你现在说不碍事,若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半点差错,岂不是教王爷记恨了新王妃的不是了?” “我们走。”云姬回过头,对自己的人低低地说了一声,便就带着一股气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