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怀袖打断了冬菁的话,安抚道:“我晓得你想说什么,你不必去管麟王受不受得了这份委屈。他若是受不了,自然是会说出来的,如今不见他有半点怨言,自然就是没有嫌弃我们院子简陋的。再说,他又不是没有随身伺候的人,那些人不会让自己主子吃半点苦的。你待会儿去瞅瞅,说不准,已经有人替他重新收拾过了!” 冬菁仍旧不安,道:“小姐,你怎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呢?现在你就是王爷的妻子,你都已经让王爷留在我们院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