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这情形下来,难道不应该是留他在房里过夜吗? “……好吧!”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,杨晟涵终于妥协了,“有事就叫我吧。” 对于男女情爱之事,他向来不强求,而且在他心目中,柳怀袖是一个特殊的女子,年纪比他小一轮,而且还为他怀过孕,若可以,他愿意多给她一些怜惜,哪怕骄傲如她,是不会愿意接受他的怜惜的。 他走出门时,想起那一日自己被踢下床来的情形,便摸着鼻子,忍俊不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