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说了!”柳怀袖忽然道,她心里隐隐有些猜度,杨晟涵越是将话压到最后才说,她就越是不安。 说完话后,她起身撩开车的门帘,探头看清柳府的门楣,眼前一白,差点没昏厥过去。 这柳府的门面上挂着的所有素白帷布过去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拆下,甚至,光站在门外,便就已经嗅得到从府里头传出来的袅袅香味。 一定有谁过世了。 忆起当日出嫁时候的情形,是叔伯们抬着祖父进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