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将手放进水盆里,手上的血立马将整盆水都染成了血水。 拿一旁的帕子把手擦了干净,“我说,这女孩儿你从哪儿捡回来的?” 容月转头看向坐在一旁椅子上一副闲懒模样,眼睛却是盯着床上熟睡少女的傅云深。 “就这伤,早就该死了才对。竟然还会被你捡回来,还吊着一口气。”容月一边不可思议的说着,一边将手术工具都收进了自己的工具箱里。 “怎么伤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