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——”楚阳有点懵，思维都有些紊乱。

若这是一瓷瓶，装着浑浊物质和初始之气，那么按照道理来说，就绝对不可能有浑浊物质和初始之气泄露出去才是。

再者，即便瓷瓶钻孔了，浑浊物质覆盖在上层，泄露出去的也只可能有浑浊物质，不可能有初始之气。除非浑浊物质泄露个干净，方才可能轮到初始之气。

只是浑浊物质还有很多，从初始火山喷发出去的浑浊物质，与这里的浑浊物质相比，可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