撤出华安的时候,仿佛有一阵恐怖的背景音乐在脑中乍响一样,我的神经一下子又紧绷起来,赶忙又缩回了巷子。 此刻我面无表情,但是心里却已然惊涛海浪! 刚才出巷口的时候与街对面的一个提着刀的中年男人对视了一眼,赤膊、秃头、刀疤……那个人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恶意。秃头男只是远远的看了我一眼,但给我的感觉如同身坠冰窖。 那……那个秃头带着一帮小弟,好像往我这边过来了? 我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