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什么?”倘若江长安笑,慕容阮香绝不会发问,但女人与女人之间或多或少,都存有攀比的心理,更何况是一国公主之笑,她必须要问。 司徒玉凝笑道:“我在笑你,你自己吗明明也是说了,他乃是世间最可恨该死之人,便是绝无仅有之人,连驰名东洲的阮香公子都承认的独特之人,这说明本殿下的欣赏眼光极准,为此难道不应该笑吗?” “好一番歪理邪说,果然是绝配!”慕容阮香依旧语气冰冷,这等曲解语意的诡辩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