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沿着胸口淌进他的怀里,细腻柔软,清香醉人。 正是初春,耳边鸟兽虫鸣,他轻轻捻起一束荷花清香的青丝放在鼻前,笑容恬淡。 “几时走?”安君堂问道,两只素手一只放在他胸口,另一只则轻抚在他额头,从额头划过鬓角,循环往复,像是在哄着一个孩子睡去。 “天亮。” “姚家是少数从上古时期存活至今的世家,你吃了这么一个暗亏,怎会又甘愿她下山?”安君堂知道他心底藏着一团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