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。 迎接自己的,只有死路一条。早该死的,在沧州修罗场,在京州皇城,在百将窟……在背着江笑儒走大大雪纷飞的回程路上,在所有人的谩骂、讥笑、唾弃声中,静静死去,不用谁记得,不用谁感伤。 最大的遗憾,就是不能够再见到他一面。 一路走来多少次的死里逃生?多少次的命悬一线?他早已不在乎,面露坦然,就如第一次出江州的时候他说的那样。 ——我早有觉悟。 若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