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忍不住生出沉醉之感。 庭院之前,画风却是徒然一变,那栓在庭院的恶狗,一副跃跃欲试,獠牙张起,眸中凶光毕露,似要挣脱绳索,又似是扑食前的最后一刹,全身绷紧,汗毛竖起,前爪翻腾,这动景与背后的静谧相交在一起,一静一动之间,却没有丝毫的凝滞,仿佛一切浑然天成。 “好画!”赵紫蘅胸脯起伏,呼吸紧促,一时间浑然忘我,忍不住低呼一声。 若是寻常的画师,泼墨下来画了这静景,那幽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