霏细雪,冷风呼啸,夜到深处,生出恐怖的呜呜作响。 耶律昭德大喝一声,狠狠地用肉掌击在酒案上,狠狠地道:“哼,宋使欺人太甚。” 方才卧醉的耶律定突然清醒过来,嘴角带着不易察觉的微笑,伸了个懒腰,浑身的骨头都要酥软下来,道:“昭德,不要胡闹,这个沈傲,看来并不简单。” 耶律昭德挥退众人,黯淡烛火中,一双睿智的眼眸闪烁着光芒,耶律定叹了口气,道:“南京那边有什么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