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个巴掌下去,赵枢的脸已经肿得老高,牙齿被打掉几颗,痛得趴在地上抽搐。 到了这个地步,固然他心里再有傲气,也不得不服软了,自生下来起,虽说受人冷落,赵枢却不曾吃过这样的苦,终于含糊不清地道:“我说……我说……” 沈傲用眼神制止用刑的校尉,淡淡一笑道:“来,作记录。” 一个博士已提起笔,蘸墨做好了准备。 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 “我……我叫赵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