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傲卷着袖子,趾高气昂,掸了身上的灰尘才坐回原位,朗声道:“继续审。犯官程江,本王再问你,你为何要说太子自身难保这句话,到底有什么居心?是幸灾乐祸?还是刻意挑拨宫中父子之情?再不说,就要动大刑了。” 程江挨了打,好歹是读书人出身,哪里吃得了这个苦?却又不愿意示弱,干脆不发一言,捂着流血的鼻子,唧唧哼哼。 沈傲怒目道:“本王再三讯问,你却是这般,莫非是看不起本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