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过来,都是摇头叹息,又不敢说油尽灯枯,只好拼命地开药方。 这种事,宫里人不是没有见过,几个太妃临死时也都是这个样子,可是这一次不同,这一次出事的是李乾顺。 李乾顺躺在软榻上,整个人反而多了几分恬然,他看着龙塌顶上的雕花发了一会呆,突然对怀德道:“朕的时候差不多了吧,问问太医,朕还有多少时曰。” “陛下……”怀德趴在塌下失声痛哭:“陛下长命百岁,这些话再不要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