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读了这么多圣贤书,到了这个节骨眼上,难道还怕去御前与平西王对质吗?你们若是不肯去,那么学生就领了这个头吧。” 说话的人眉清目秀,身子显得有些瘦弱,可是脸上却带着几分倨傲之气。他身上的儒衫已经被雨水打得湿透了,眉眼上也沾了水滴,嘲讽地看了方才鼓噪得最厉害的几个名士一眼。 “这位莫不是泉州来的朱相公?此人倒是有几分风骨。” “就是他,在咨议局里大骂海政之策的也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