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而已,大人还是叫官兵们小心一些,不要露出破绽才好。” 营官略带几分骄傲地道:“这个不怕,水师一向号令如一,不会有事的,接下来的事倒是劳烦柴兄了。” 柴昌淡淡一笑,道:“惭愧。” 二人正窸窸窣窣地对话,转眼之间,那完颜宗翰就已经到了护城桥桥头上,只是这吊桥已经收起,湍急的护城河挡住了完颜宗翰的来路。 完颜宗翰心中大怒,自己远道而来,非但没有见到城门大开,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