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用尽力气,血液急速上涌,四肢末端一阵缺氧的麻木,宗瑜妈妈头重脚轻地晃了一下。 大姑被纸团砸到,迎面又接了宗瑜妈妈这一句,简直委屈到极点,瞪眼怒驳:“我怎么了?我难道是为自己?你朝我发什么火?!” 宗瑜妈妈回过神,抬手整理耳侧掉下来的头发,轻颤的冰冷手指急促重复了三四遍,才将碎发全部抿到耳后。 她竭力恢复理智,胸膛却仍不住起伏,声音压下来,掩饰自己的怒气与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