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和焦虑并不多余。 盛清让搁下听筒,垂眸对上宗瑛的目光:“怎么了?” 宗瑛不答,仍侧着身抬头看他——身着睡衣,头发因没干就睡显出难得的蓬松凌乱,刚睡醒的脸上少了维持距离的客套,看起来反而更具真实感。 盛清让意识到她在打量自己,倏地避开视线,侧头看了眼座钟。 下午五点十七分,这意味着他在沙发上睡了将近十二个小时,而宗瑛就这么看着他睡了一整个白天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