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。 喊萧绝小叔喊了十几二十年,来到昆明念书的前几年虽说没有住他家,也没用过他一分钱,一直是自己在外面住着自己打工养活自己,可自从出了事以后,却还是在萧绝家里住了一段时间。 此时,距离我出事已经大半年过去了,我望着这久违却又十分熟悉的小叔家,一股莫名的感慨涌上心头。 小叔,哦不,萧绝,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,见我到来,对我淡淡的笑了笑。整个人的气息十分平和,忽然让我有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