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餐厅, 红玫瑰,还有罂粟般的致命女人。 洁白桌布上燃着一架树枝蜡烛, 微光茫茫, 从她的纤细眉梢照到眼尾,美艳得不可方物。她的神色写满了漫不经心, 连拒绝也显得敷衍而不庄重。 “那我……再等下次合适的机会。” 银戒指沉到玻璃杯底下, 覆了一层细小的气泡。 那是他自己亲手做的。 在她离开的第一千六百五十三天后, 他心血来潮, 买了材料, 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