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死!” “李云逸,你该死!” 营帐内,谭扬的怒吼传荡了一夜,神念封禁,外人不知。 对他来说,这必然是漫长的一夜。 整个人几乎被愤怒淹没。 而太圣似乎也知道今夜不便打扰他,也一直没有再现身。 此时,整个营帐里,应该说是一片狼藉,如人间地狱。 血! 打眼望去,满眼都是血的颜色! 无数身影躁动,是被抓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