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阿骁,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吧?” 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 “你肯下厨做蛋糕,也是为了她吧?难道今天是她的生日?”白沛函吃完蛋糕一直就在想这个问题,她觉得像北臣骁这样的男人肯洗手做汤羹,那么对象一定是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人,在那个人面前,他没有原则,甚至没有底线,只要她高兴,他肯为她做一切。 他苦笑,“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。” “为什么?”白沛函追问到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