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臣骁握着这块表,心中一阵抽痛,好像有人用鞭子抽在上面,一鞭子下去便是一道深刻的血痕。 “上车。”北臣骁悲伤的眸很快又恢复了阴鹜,大步向自己的车子走去。 雷祥紧紧跟上来,“臣少,这条路能去的地方,我已经派人去找了。” 一条路可以通向下一条路,不断的会有分支和岔口,在短时间内很难确定是其中的哪一条。 “通向市内的不必查了,查那些出市的。”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