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冤仇一笔勾销。” 张枫逸越听越觉得不对劲,皱眉道:“刚才车祸震坏脑子了?” 出乎他意料,容天赐仍然丝毫不现怒色,反而欣然道:“没有,我现在好得很。对了,荣叔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,不过要是受到什么刺激,很可能会出事哦。” 张枫逸一头雾水,正要再说话时,房门忽然再次打开,一个头发班白的英伟男子走了出来,旁边是一个年约五十、打扮雍容华贵的妇人跟出,前者边走边道:“弟妹你别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