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芳粉颊迅速红了起来,跺脚道:“你明明知道我和我师父是什么关系,就该知道人家早就打定了主意,不会奢望从你那得到什么感情回报,只是想有一个能保护我的男人,哪怕……哪怕只能做你的情人……” 说到最后时,她声音已经低得几乎听不见,眼睛也湿润起来。 张枫逸微微一震。 他一直以为她叫自己“师父”是为了学赌技,没想到竟然还有这层原因! 连芳的声音微微颤抖起来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