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我是在哪个地方,我替你去告诉他们,就说你有点去不了。” 雷颐咬着唇道:“约好的事,我不想失信。算了,咱们进去吧。” 张枫逸尊重她的意见,和她并肩走入。 白天酒吧街上几乎没人,各家酒吧都关着门。两人顺着街道朝里走了一截,在一家名为“风中的呼吸”的酒吧外停了下来。 雷颐上前敲门时,张枫逸在后面站着,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四周,观察着情况。 假如风老大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