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坐上了一辆小货车,离开了。” 张枫逸脱口道:“他们去哪了?” 小磊苦笑道:“我哪知道?难道让我跟去看?后来,又有几次,我故意等有新陪练员来后的几天,传出他们辞职的消息时,半夜到外面偷看,果然又看到了几次。有时是我师父押送,有时是冷述师兄,还有一次竟然是馆主自己。一次还可以说是巧合,但这么多次,就肯定有问题了。” 张枫逸一脸震惊地道:“那我做馆主陪练,岂不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