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锁死。” 张枫逸莫名其妙,却仍依言把锁上。 萧蒙渠再道:“穿上护具,我要练拳!” 张枫逸诧异道:“练拳?”现在不是要处理冷述的丧事吗? 萧蒙渠缓缓道:“没听到我说什么?还是你想不戴护具陪练?” 张枫逸下意识地道:“但我刚刚受了伤,还没好……” 萧蒙渠转过身来,眼中精光亮如朗星,却又隐透杀机:“我有分寸。” 张枫逸心中涌起强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