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喝光的杯子倒上酒,看到电话原本迷离的双眼马上来了精神,跟张枫逸说了一句:“他们打电话了。” 朝着张枫逸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随后接起电话,“我是海阔。”海阔简单的说了这么一句话。 因为海阔故意把声音调成了免提,所以张枫逸也能清楚的听到电话里面说的话。 电话里面那个声音似乎对华夏的语言不是很精通,说起来有点费劲,但还是能听得明白其说的意思,因为他就说了一句简单的话:“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