耐要我一根手指头,又有什么能耐要我朋友一条腿。”张枫逸说的很平静,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,说真的这种青年对于张枫逸来说实在没兴趣,甚至没挑战的想法。但对方实在过分的很,张枫逸只能教训教训了,他倒要看看他那个所谓的大舅还有所谓的喜子能怎么着自己。张枫逸就是这样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但是对方如果一再逼迫,而且出言威胁,那张枫逸就看看他的威胁能不能兑现,就像现在,张枫逸就要等对方的人出现。 “好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