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伸出双手扶住田文昆的双肩,道:“田兄无需做这小儿女之态,从今往后,你我便是秤不离砣,砣不离秤,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兄弟伙。木兰春酒还要靠你在外头多多奔波劳累才是哩。” “那是应当应分的!” 田文昆这时发现,崔耕居然称呼他田兄了,而不再是以东家掌柜之称来叫他,心情激动之下再次说道:“还是那句话,你送我这么一场天大的富贵,我岂能负了你?” 言罢也不再矫情,以必须尽快回货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