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耕道:“我还以为是故人来访呢。” 他起身开了门,问向门口的封常清:“她姓甚名谁,哪家的妇人?你问清了来历?” “不知道。”封常清摇头道:“她只是说自己是来告状的,对自己的身世一个字儿都不肯提。” 有点意思! 崔耕又问:“那她又要状告何人?” “这娘们要状告岭南道安抚使武三忠,不然卑职也不敢在您议事的时候打扰了。” “状告武三忠?那还